01么么哒
住在姨妈家的第一晚,我就领略了表姐宋丽的妩媚和风采。
她很晚才回来,根本就没有看我一眼。她天仙般的美丽,但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看就是温柔贤淑的那种小女人。她进门就喊:“妈,我陪客户喝多了,洗洗睡觉了。”
姨妈让我今晚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说明天把那个小卧室收拾出来才能住人。我早就在沙发上眯着眼睡了一觉。
表姐洗完澡,披着浴巾从我的面前走过,然后,“哐”地一声把门关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睁着两眼,看着她白白的大腿从我的面前晃过。我心里有一点慌乱,也有一点激动。
我不争气,初中毕业就回家务农了。可是,我讨厌农活,总是出工不出力。天天跟着父亲去田里,不是坐在树底下乘凉就是偷偷地跑回家睡觉。因为我是家里的独苗,父亲只是在肚子里生闷气,从来没有训过我。
母亲的闺蜜从青岛回家,母亲就托我的这位姨妈在青岛给我找份工作。姨妈立即给她的女儿打了电话,她的女儿答应帮忙。
姨妈的女儿在青岛开发区的一家鞋业公司做销售,说是挺有本事的。第二天,就来电话说可以去他们公司的食堂工作。
我巴不得早一天离开这个穷山沟,就爽快的答应了。
今天,我就跟着姨妈坐火车来到了青岛,住在了她的家里。
凌晨三点,姨妈悄悄地开门走了。她是环卫工人,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去工作。
正当我昏昏沉沉又一次进入梦乡的时候,从表姐屋里传出了“滋滋滋”地声音。这声音时断时续,时高时低,乱的我立刻没有了困意。
我紧张起来,有可能是表姐的屋里出现了耗子,表姐喝了酒,睡得沉,可别让耗子伤害到她。于是,我一咕噜从沙发上爬起来,来到表姐的门前,想也没想,抬手就敲起了门。
不一会儿,表姐出来了。她打开客厅的灯,看到我,竟然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她就平静了,问我:“你就是跟我妈一起来的那个乡下人?”
我打量着她,见她气喘嘘嘘,娇羞而又凌厉,有一种区别于我们农村女孩的那种华贵和傲慢。我老老实地回答:“是,今天来的。谢谢你给我找了工作。”
她懒得看我,好像我满身都散发着臭气似得,冷冷地说:“果然就是个乡巴佬的样,怪不得昨晚都没看见你。”她用手理了下散乱的头发,问我:“刚才你敲我的门干什么?”
我说:“我听到你屋里有动静,想去帮忙看看有耗子什么的。”
“看你这土里土气的样,你有资格帮忙吗?我告诉你,我有时候做游戏,有动静正常,你不要大惊小怪的!”说完,就懒洋洋的回屋了。
我不知所措的呆站了一会儿,就关灯回到了沙发上。很快,那“滋滋”地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我又一次起来,好奇的回到表姐的门前,想找一个缝隙看看她在做什么游戏,可是,找了半天,这门严丝合缝的,啥也看不到。抬起脸,我发现,上面的玻璃窗上,有红色的灯光溢出。于是,我搬过来一个高凳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站到了凳子上。
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只见表姐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在红色灯光的映衬下,她的整个身躯时而舒展,时而扭曲,嘴里还发着愉悦地呻吟声。
我顿觉眼花缭乱,胸闷气短,有些摇摇欲坠。我怕自己悬空跌落,就慢慢地下了凳子,就在拿凳子的瞬间,一根凳腿摩擦到了地面,发出了一声“吱”地响声。
我立刻卧在沙发上,动都不敢动。
随即,那红色的灯光熄灭了。
我想着表姐屋里的光景,淋漓尽致的撸了一发,这才酣畅的睡去。
正在我做着美梦的时候,表姐扭着我的耳朵,大声说:“你这狗一样的东西,还在装睡!我问你,刚才你干什么了?”
我睁开眼,嗫嚅道:“我没干什么啊?”
只见表姐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那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彤红彤红的。她站着,高耸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她指了指她房间门口的高凳子:“说,那是怎么回事?”
刚才由于太激动,我并没有把那凳子挪出多远,现在,就摆在她房间门口不远的地方,很是显眼。
我无言以对,只好保持沉默。表姐恨得咬牙切齿:“你、你真是流氓,刚来就偷看我的房间!以后再让我发现,立刻赶你滚蛋!”说完,就怒冲冲的回屋了。
她妖娆而又魅惑,生气的时候也是那么的好看。可是,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说话那么刻薄,我心里头好不舒服。
早晨七点多,我跟着表姐出了门。她一身墨色的西装,脖颈上露着白色的领口,还系着一条橘红的丝巾,洒脱而又干练,与夜里我看到的情形是天壤之别。
她在前面走着,我屁颠屁颠地在后边跟着,她不回头看我一眼,也不和我说一句话,我怕走丢了,眼睛看着,脚步跟着,一步也不敢拉下。
很快就到了食堂,表姐把我交给了食堂经理冯成林,这个人又把我交给了小炒组的胖大妈。人们都叫她吴师傅,也是小炒组的组长。是专门给那些不愿意吃大锅菜的人弄小炒的。吴师傅都是亲自掌勺。
吴师傅分配我洗菜,我挽起袖子就干。这时,一个正站在水池边洗菜的人说:“慢慢的洗才行,不能把菜弄乱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个漂亮的女孩。因为都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戴着白色的高筒帽,不细看,根本分不出男女。她叫吴芊芊,是吴师傅的亲侄女。
洗菜的间隙,我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有好多女孩。我用最传统的方式分辨,胸脯高的肯定是女的。我暗自高兴,以后会跟这么多女孩朝夕相处。
吴芊芊耐心的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把菜洗干净,不同的菜又用什么不同的方法。我看着他白嫩、纤细的小手胖乎乎的,但又是那么灵巧和娴熟,不禁往她跟前靠了靠。
突然,我感觉有好多敌意的目光向我射来,抬眼一看,有好多人在看着我,没有友善,我看到的是一双双嫉妒、仇视的眼睛。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看我,我的后背都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寒意。于是,我挪动脚步,离吴芊芊远了一些。
吴芊芊却靠近了我,近的都能闻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她专注而又认真地给我说着洗菜的方法。我一紧张,把水池里的水一下子溅到了她的身上,我赶紧抬起手去擦,可是,就在要触到她衣服的时候,我才发觉到我的手也是湿的,于是,就在半空中停留了那么一会儿。她歪过头,对我莞尔一笑:“没事的。”
下午吃过饭,是我们最紧张的时候,几百人吃饭的餐厅要收拾,整个厨房的卫生要打扫,忙的是不亦乐乎。我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的时候,有人在我的后边用腿狠狠地捣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一个嘴啃泥就趴在了地上,正在收拾凳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爬起来,看了看那些笑我的人,就又开始拖地。这时,又有人过来捣了我一下,我又一个嘴啃泥趴在了地上,又引起了他们的一阵大笑。
我不解,第一天上班,得罪了谁啊?于是,就又低下头工作起来。我用眼睛的余光仔细地观察着,看看有没有人还在我的后边使坏。果然,又有人过来,他刚抬起腿的时候,我猛然回头,就把手中的拖把打在了他的身上。他立即四爪朝天的躺了下去,脑袋也“砰”地一声摔在了水泥地上。
我假装不知,回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我的头被一个盛面粉的口袋蒙住,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彻底的懵了。这时,有个恶狠狠的声音对我说:“以后要老老实实的,不然就天天的揍你!”
我不知道怎么不老实了,心里闷闷的。此刻,我有一种反击的欲望,可是,我找不到对手是谁。
下班的时候,吴芊芊看着我的脸问:“小万,你脸上怎么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对了,我还没有介绍我自己。我姓万,出生的那年农村正盛行万元户。我的爹娘没有本事,就给我取名叫万元虎,希望我长大后能成为一个万元户。
我说:“没什么,地滑我摔了一跤。”
她拍了下我的手说:“以后小心点,么么哒。”
么么哒?我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我觉得是句好话,是安慰人的。于是,我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因为我是第一天上班,换衣服的时候动作很慢,其他人都走了以后我才走出食堂。刚到食堂大门,见一个大长脸拦住了吴芊芊。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周健,是大股东周逸的儿子。他是来请吴芊芊去吃饭的。
吴芊芊不去,他就死皮赖脸的拦着她,还对她动手动脚的。我一看吴芊芊又气又急的,就跑过去挡在了她的前面。
周健那长脸上的疙瘩都变成了红色,他怒嚎到:“你是谁?敢特么坏我的好事?”
吴芊芊在后边对我说:“小万,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有好多小弟那,你快走吧。”
我说:“没事。”然后又对周健说:“我叫万元虎,你想怎么样?”
周健二话不说,恨不得一下就把我掐死似的向我扑来,正在这时,吴师傅举着菜刀跑了过来,她大喊一声:“小兔崽子,我劈死你!”
周健吓得转身就跑了。吴芊芊一头扎在吴师傅的怀里哭泣起来。
我甩了甩手,也朝着公司大门走去。
在回姨妈家的路上,我想起了昨晚表姐的样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好期待那心惊肉跳的一刻,心里在想:今夜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让表姐发现了。
02乖乖哒
来到姨妈家的楼下时,我老远就看到有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那里。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驾驶位上下来,然后,打开后门,从里面扶下了表姐宋丽。
表姐又喝多了。只见那中年男人像哄小孩似的说:“来,慢点慢点,我送你上楼。”
表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王、王总,不用,我自己能行。”
那叫王总的男人仍然扶着表姐进了楼道。我看见,那男人像架着个小鸡一样,手也很不老实的在表姐的胸上乱摸。
她瘫了一般任由他的摆布,在二楼的楼梯口,他把手竟然伸进了表姐的衣服里,一脸猥琐和急不可耐的表情。正在他要掀起她上衣的时候,我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你这流氓,住手!”
我一只手扶住表姐,另一只手抬起来狠狠地打了他两巴掌。他捂着脸,躲到一旁,惊愕不已地问:“你是谁?”
我喊道:“这是我姐,你快滚!”
他没再说话,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姨妈家住四楼,还有两层楼要上。表姐几乎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她那胸前的高耸酥软而又温暖,我紧张的出了一身大汗。两层楼的距离,就像是走了一天。
姨妈开门后,爱怜地说:“又喝多了,天天这样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快把她弄床上去。”
我把她放到床上就出来了,姨妈说:“我在做饭那,你去给你表姐倒点白开水,再用毛巾给她敷一下。”
我答应着,就用温水泡了毛巾过去敷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看着她娇嫩红润的脸颊,真想轻轻地摸一下。
吃过晚饭,我去给表姐换毛巾,她眨巴了几下漆黑的睫毛睁开了眼,她一看是我,紧张而又恐惧的大喊:“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
姨妈听到她的嚷嚷声,进来说:“丽丽,你喊什么,是我让你表弟给你敷毛巾的。”
她仍在大喊:“快叫他滚出去!”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姨妈已经把屋子收拾好,床单和被子都是新的,我躺在上面,很是舒服。于是,就掏出手机,充上了电。我在为那一时刻的到来做着准备。哼,看你现在高冷的样子,正眼瞧我一下都觉得累,有你向我求饶的时候!
迷迷糊糊中,终于等到姨妈出了门,我立即支棱起耳朵,等着那激动人心的动静响起。我怕听不到,把门开了一道缝,然后,光着脚丫,攥着手机,蹲在门前,饿狼一样的期待着猎物的出现。
那声音响起来了,由弱到强,我立即拿着凳子,屏声静气地站了上去。哇,简直喷血,表姐那凹凸有致的酮体一览无余。我赶忙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对准了欲仙欲醉的表姐。
表姐长呼了一口气,侧翻了一个身,盖上薄薄的毛毯睡去了。我把凳子高高的拿起,又轻轻地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就溜进了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反复的看着,欣赏着,手也滑向了下处。很快,一股岩浆喷薄而出,我也满足的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天一亮我就起床了,短裤湿漉漉,黏糊糊的。我换上就去洗,还没有洗完,表姐就过来了。她脸上的红润还没有退去,慵懒而又滚烫的身体靠近我。然后,用她的屁股捣了我一下:“一边去,我要洗漱。”
我靠到了一边,把短裤洗干净,就出了洗漱间。我把短裤晾晒到阳台的衣架上,回过头,看见她的手机扔在茶几上,我坏坏的笑了,拿起来就把我的手机号输上,又快速的拨了一下,我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就立刻挂断了她的手机并删除了我的号码。
我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沙发上。一会儿,表姐出来了,她穿着睡衣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刚要进她房间,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回过身来问:“你死盯着我干什么?想要把我吃了不成!”然后,低头看了一下她的睡衣是不是有走光的地方。
我就是死盯着她,倔强而又顽固。心想,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怕你。
她全身一颤,立即走开了。很快,她换上了正装,在我的面前走了个来回,示威似得。忽然,她看到了阳台上我的短裤,走过去猛地扯下来摔倒了我的身上:“你一个破内裤怎么敢晒到那里,脏脏的简直是污秽!”
我瞪着眼看着她,她竟然被我看得低下了头。她甩下两句话:“我外面去吃早餐,你爱吃不吃!”说完,拿起手机就走了。
假正经。白天西服洋装,脸上始终笑吟吟的,柔弱、娇媚、靓丽,,可夜里竟然那样,还说我脏脏的一副污秽样,看我往后怎么收拾你!
幸亏有昨晚的剩饭,我扒拉了两口就去上班了。刚来,可不能迟到。
刚进厂门口,就碰见了吴芊芊。她穿着夹克服,黄黄的头发飘逸在肩胛,轻盈而又洒脱。瓜子脸胖乎乎的,长长地睫毛闪动着,她说:“是小万啊,你也住在这个宿舍区?”
我手指着后边:“嗯,就在那里。住在我姨妈家。”
她对我笑着:“昨天下午多亏了你,谢谢啊!我们隔着不远,有时间去我家玩。”
于是,我们并排前行,吸引了好多人的眼球。到了食堂,更是有刺人的目光射向我。我进更衣室换工作服的时候,有两个人正抽着烟瞪着我。后来我知道,个子高的叫张曙光,正在全力以赴的追求吴芊芊。胖墩一样的叫王大壮,也在努力的讨得吴芊芊的好感。他俩打过赌,吴芊芊只能属于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不允许有别人插入。
张曙光问我:“喂,你小子是不是后台挺硬啊,刚来就分到了小炒组?”
我看他一点也不友好,说不定昨天揍我就是他的主谋,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没好气地对他说:“你管的着么!”
胖墩王大壮一下子薅住了我的衣领;“你特么离吴芊芊远点,那是我们的菜!”
我用手拨拉开他,说:“你管的着么?”然后,就出了更衣室。
身后传来了他们恶狠狠的声音:“你等着,看怎么弄死你!”
我径直去了我工作的地方。小炒组共有六个人,吴师傅掌勺,一个配菜的,一个帮厨的,其他的都是择菜洗菜的。我刚要到吴芊芊的身边挽起袖子洗菜,吴师傅喊我:“小万,你过来!”
我毕恭毕敬地站在吴师傅的面前。她说:“你以后就跟我学烹饪,先从配菜开始。”然后又对原来的配菜工说:“小刘,你负责教他。”
她叫刘璇,高挑的个子,浓眉大眼,她对我一笑,递给了我一把菜刀,又把几个土豆放在菜板上,说:“先把土豆切成片,再切成丝。薄点厚点、短点长点都无所谓,学会切就行。这是基本功。”
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有切菜做菜的功夫。在家里,我就经常替母亲做饭。土豆更是家里最普遍一年四季都不缺的菜,我切了几个就得到了老师的认可:“嗬,你行啊。”
我说:“在家里做过。”
刘璇高兴地说:“我看你是个做厨师的料。好好学,以后一定会有出息。吴师傅手艺一流,外边的酒店高薪请她都请不动。”
中午吃饭的时候,表姐他们来了。三男两女,都穿着一样的服装。他们销售部的人吃销售提成,工资高,不陪客户的情况下就来吃吴师傅的小炒。我刚要跟表姐打招呼,她却旁若无人的跟别人说起了话。她柔柔的笑着,对谁都那么的客气有礼。我知道,她装作不认识我,是嫌我给她丢人。
她们在餐厅里,菜都是通过一个小通道送过去。送菜的人不固定,谁有空谁送。第三个菜是我送的,表姐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我一时气恼,就闪到一旁,在北京中科中医院好不好北京中科中医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