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一天,她被陌生男人强行带走,竟然还

01

你敢嫁别人?!

“池小姐,您真是倾国倾城!”

京州,顶级婚纱店内,池悦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潋滟的唇瓣上露出一抹娇甜笑容。

明天她就要这袭婚纱嫁给心爱的人了……

幸福的流光点亮了整张小脸,她转身,“我——”

偌大的店内不知何时居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连不久前还在恭维自己的店员都不知所踪。

池悦秀眉轻蹙,“有人吗?”

她的声音在店内回响,却没有人回答她。

正准备再出声,大门却被徐徐拉开,池悦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颀长身影。

来人高大挺拔,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像是从天而降的尊贵神祇。

英伟昂藏。

却也冷毅迫人。

池悦呼吸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人,她认识。

容修,二十八岁,国内迄今为止最年轻,却也是最威赫的总统。

他十六岁进入政坛,二十岁当选党首,二十二岁以压倒性优势入主总统府。

迄今为止,他做出的政绩足以抵得过去所有总统加起来的总和!

而坊间传闻,他做总统的原因只有一个——

容修十岁那年见到前任总统,然后他就说了一句话,说自己会成为总统。

结果十二年后,他权倾天下。

放眼整个世界,恐怕都无人能与这样一个尊贵至极的男人匹敌。

可是现在,他来这里做什么?

池悦疑惑地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容修的真人,他比电视上还要帅气许多,全身甚至还散发着肃杀与冷凝。

下一瞬,皮鞋沉步落在地面上,他走下台阶,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眼中带着睥睨一切的高高在上。

池悦迷惑,“总统先生……”

话音未落,容修长臂一伸,直接将池悦摁在她身后的玻璃之上。

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她的唇已经被他重重堵住,舌尖有力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美……

池悦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却连一个单音都无法发出。

直到她几乎窒息,容修才放开她,一手托着她的粉臀,另一手,沿着她瓷白的脸颊慢慢下滑——

最后,他的虎口落在了她的脖颈上,狠戾一掐!

“池悦,做过我容修的女人,你还敢嫁别人?”

池悦的身体腾空,脚尖在地面乱蹬,只能用双手不停地厮扯着他的手臂,却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挤走,池悦眼圈突地爆红,眼珠子都快要炸出来,小嘴一张一合,快要不能呼吸,只能艰难出声,“你说……什么……”

什么叫做过他的女人?她之前根本没有见过他的本尊!

“装傻?”他倏地凑近她,鼻尖贴近她疯狂颤抖的长睫毛,他的呼吸都充满了鄙夷,“我不介意让你回忆回忆,缠绵的味道!”

话音一落,窗外闪过一声惊雷,她身上的婚纱也应声而碎!

他的手指顺势而上,在遇到那层薄薄阻碍的时候,容修的手微微一顿,下一瞬,用力一刺!

痛!

撕裂的剧痛!池悦蓦地瞪大眼睛,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头顶刺眼的灯光,小嘴如频死的鱼一样一张一合,却还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容修抬头,黑眸狂狷地锁住她的眼睛,薄唇斜斜一勾,残忍又迷人——

“膜,补得不错!”

……

惊雷划破夜空,雨倾盆而下,风如呼啸的野兽,撕扯着天地万物。

容修抱着昏迷过去的池悦从婚纱店里出来,旁边的管家立刻递上一块白色的丝帕。

他接过来,优雅地擦了擦染血的手指,那块丝帕便被无情丢弃在风雨之中。

穿着制服的管家立刻撑伞,小心翼翼地撑在容修头顶,“阁下,现在去哪里?”

“官邸。”

管家惊诧,总统官邸?除了女佣人之外,那可是从来没有其他女人进去过的地方!

这位池小姐,到底什么来头?

不过容修做的决定,从来都无人敢质疑半分,他腾出手拉开车门,“阁下,您请。”

汽车的尾灯很快消失在雨幕之中,唯有那沾了血的白丝帕,最终被雨打风吹去,空气中的血腥味,也飘散不见……

……

清晨。

金色的晨光为池悦浓长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她嘤咛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陌生的床铺,陌生的卧室。

每一处都透着金碧辉煌的即视感,如用琥珀铸造出来的宫殿一样,奢华到了极致,空气中还有花香暗浮。

而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如一尾被剥光了鳞片的小鱼!

她惊叫一声,从床上跌下来。

头痛欲裂,昨夜的总总开始涌入脑海——

她在试婚纱,然后容修进来,他用手把自己,把自己……

池悦蹭地起身,拼命地往门口跑去,可门却已经从外面被锁住,她根本出不去!

愤怒如岩浆一样喷发出来,她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晶花瓶就砸了出去,“混蛋!”

她要结婚了!可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这么无耻地夺走!

他容修即便是总统,也不能如此任意妄为!

花瓶砸到门上发出一声巨响,碎片溅落了一地。

门,被人从外面陡然拉开。

十来个女佣在门外齐刷刷地跪了一地,个个都在颤抖,“池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就这么被摔碎,可是没有人敢多看那些碎片一眼。

池悦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开口,“我、要、见、容、修!”

“阁下已经出发去办公厅了,请问池小姐有什么需要吗?”一旁穿黑色西装打着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弯腰,“池小姐,我叫高明,是这里的管家。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吩咐我。”

“是吗?”池悦气得全身发抖,“那我要一把刀!”

高明面不改色,“好的,请问池小姐需要的是牛排刀还是水果刀?”

“杀猪刀!我要把容修阉了!”

02

用你用得很顺手!

池悦话音一落,女佣们齐齐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有人直呼阁下的名讳,而且还是连续两次?还,还说要把阁下……给那个什么了……

这位池小姐,胆子也太大了!

就连一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高明都不自控地抽了抽嘴角,“池小姐,要不您还是先沐浴?阁下晚些时候会回来。”

池悦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裹着床单。

她恨得差点把自己唇瓣咬出血来,低头看了一眼女佣托盘上的一套精美礼服,倔强地别过头,“我要我原来的衣服。”

“没问题,池小姐,”高明抬手击掌。

有人立刻端来一盘白色碎布片,其中一片上面还沾染有暗沉的血迹。

池悦星眸圆撑,那一抹血如刀一样扎进她的心口。

那是她的血……是她纯洁的证明……

可是它却不在新婚的床单上,而是在这样的一块婚纱的碎布上……

心口钝痛,她死死捏紧自己的双手,“我要出去。放我走!”

“除掉这一项不可能,其他的都可以。”高明很直接地拒绝她,“没有阁下的允许和命令,您哪里都不可以去。”

什么意思?她被软禁了?

想起昨天的种种,池悦心里又是一寒。

“池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高明恭敬地问。

池悦砰地一声合上房门,“都给我滚!”

门外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所有人都离开了。

她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滑坐了下去,伸手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双膝……

今天是她的婚礼,池家和许家的人都找她找疯了吧……

可是,她却被困在了这里,不得随意进出……

容修那个混蛋,他到底想做什么?

……

夜,沉。

府邸佣人们个个面色紧张,在门口齐刷刷地站成一排,弯腰垂首,连眼神都不敢乱飘一下。

黑色的加长房车徐徐停在门口,后座车门被高明拉开,“阁下,欢迎回来!”

浅棕的软底鹿皮鞋触地,手工的普鲁士蓝西裤笔直熨帖,黑色的羊毛大衣被脱下来丢在了高明手中,容修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沉步进入官邸。

他眸光冷凝地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餐厅的方向——

池悦坐在餐椅上,身上的华伦天奴的抹胸黑丝长裙被她齐膝撕开,成了超短A字裙,衬托出她姣好纤瘦的完美身材。

她甚至还赤着足,白皙圆嫩的脚趾一下一下轻点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这女人,谈不上惊艳,却自带一股清泉般的甘冽气质,不俗,不媚,亦不妖。

而此刻,她正在神色淡定,看似努力地进餐,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高明上前,“池……”

容修眉目一扫,眸光如刺,惊得高明生生地闭了嘴,“对不起,阁下。”

是他僭越了,阁下都还未开口,他怎么能说话?

容修抬手松了松自己的衬衫领口,解开一粒扣子,沉步走进餐厅。

池悦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只对付着自己盘中的牛排。

容修坐在她对面,下颌微抬,“不问我为什么吗?”

池悦捏住叉子的手狠狠一紧,抬头,闻声望去。

他足有一米八五,她一米六八,两个人的身高让她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看清楚他。

容修的衬衫领口解开,露出胸口若隐若现的精壮肌理,那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狂佞睥睨,与不可一世。

“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池悦收回视线,用尽全力才忍住心里滔天的愤怒,淡淡出声。

容修垂眸,唇边勾起一抹淡若云烟的笑,“六年前用你用得顺手了,如今也不想用别人了。”

六年前!

池悦星眸微撑,“六年前阁下在忙于总统选举,我那时候也才刚刚高中毕业而已,我可不认为我们有任何的交集。”

“是么?”

薄唇上扬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容修长指轻抬,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敲打在鎏金的桌面上,“你还真是健忘。”

池悦顺着他的手看下去,他指节修长,骨骼雅致,蓝钻石的袖扣扣得矜贵又服帖。

可就是这只手,这手指,昨晚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怒火舔舐着她的心尖,池悦倏地起身,一把扣住那只大掌,“不问问我的感受么?”

“那不重要。”容修眉峰一划,“我从不在意这些无聊的事。”

话音一落,池悦猛地越过桌面,手中的牛排刀猛地贴上容修的脖颈!

“放我出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高明吓出一身冷汗,“阁下!池悦!你放肆!”

其他人惊呼出声,唯有容修自己,依旧气定神闲。

他慢条斯理地垂眸,睐了绕到自己这边来的池悦一眼,“你们都出去。”

“阁下!”高明不肯,只要他一声令下,门外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狙击手就会射穿池悦的头!容修就再无危险!

“听不懂我的话么?”容修声音更冷,已经带了严重的警告意味。

刀锋冰凉,下一秒就可以喋血,他眼中却无丝毫畏惧,甚至连最最基本的担忧都没有!

高明狠狠咬牙,忍了又忍,“是!都出去!”

他忧心忡忡地带着佣人快步退出府邸,偌大的厅内只剩下容修和池悦两个人。

素白的手握着冰冷的牛排刀,又朝他的脖颈近了几分,“这里是动脉,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割破它!你十秒钟之内必死无疑!放我出去!”

容修失笑,“是么?”

他起身,与她对面而立,昂藏的身影压迫下来,池悦不自控地吞了吞口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

“是,我知道,”他往前一步,刀锋一偏,割破了他的皮肤。

池悦的手一抖,“你!你别过来!不许动!”

容修却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又沉步往前一迈——

刀锋游走,有血珠从他脖颈上渗出来,随之滴落在她的胸前。

血液温热,池悦心口却一片冰凉,全身开始发抖,“容,容修,你不怕死吗?”

“你可以杀死我,但是后果,自负!”他跨步,又要往前,刀尖对准他的喉咙,眼看就要刺穿——

“啊——”池悦尖叫一声,手一松,刀砰地一声砸落在地板上。

容修单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一拉,用她的脊背抵在了餐桌之上。

“你杀过人吗?没有必赢的把握,就不要把自己变成豪赌的亡命之徒!”

磁浓的声音裹着刺骨的寒,似来自地狱!

池悦的心猛然沉到谷底——

是,她算准过所有的可能性!算准了那些佣人保镖不敢对自己动手,算准了这把刀会准确无误地驾在他的脖子上,却唯独没有算到,他不怕死!

下一瞬,她全身一凉,小黑裙已经被他扯下来,丢在了一旁。

啪嗒一声,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传来,接着,衬衫,长裤,都被容修甩到了一旁。

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八块腹肌彰显出浓厚的存在感,笔挺的大长腿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蕴藏着浑然天成的男性力量。

池悦拼命往后缩,“你想做什么?”

还带着男人体温的皮带被扣在了她的手腕上,容修挑眉,“夜色正好,我不介意和你重温一下我们的旧梦!”

03

我知道你喜欢容修!

她的双手被绑在头顶,脊背贴合在冰凉的桌面上,全身弯成了一个诡异而屈辱的弧度。

池悦小腿乱蹬,想去踢他,却也未能如愿,她怒喝,“容修!”

“六年前,你也是这样在我身下,唤着我的名字。我没说错吧?”

他俯身压住她,火热的肌理寸寸贴合上她软嫩的身体。

池悦被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大地张嘴,却也只能吸入一点点稀薄的空气而已……

“六年前,你也是这样迫不及待地走掉的,我说得也没错吧?”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她纤瘦的身体上,她的肋骨,已经要被压断。

“池悦,六年前你可以轻松离开,六年后,你再离开试试看?嗯?”

他的声音里有着极度危险的警告,仿佛只要她敢再离开一次,他就会直接撕碎她!

可是——

什么六年前六年后……池悦半个字都听不懂!

但她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出声!

双腿被扯开,意识到了他接下来的打算,她拼命地摇头,在他稍微离开自己胸口的那一瞬间猛吸了一口气,哭出来,“不要,容修!你这是在犯法!”

“我就是法!”

潮热的舌尖扫过她心口的血珠,他腰身一沉!

池悦痛得连脚趾都都狠狠蜷缩起来!

强悍的力度压下来,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鞑伐掠夺,他要她生她便生,他要她死,她便尸骨无存!

无论她再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他的桎梏……

而她,已经快要窒息……

唯一能做的,只有战栗着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连窗外的月光都已经隐去,他才起身,暂时放过她。

池悦双膝一软,狼狈地跌坐在了地上……

羞耻,不堪。

容修却依旧气定神闲,俯身,单指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迎视上自己的目光,“池悦,你还和六年前一样紧。我说过,用顺手了,我就不想换!”

池悦全身颤抖,恨恨地盯着他,用尽了自己毕生的愤怒!火光从严重迸发出来,恨不得将他烧成灰烬!

容修没有阻止,反而就这样看着她眼里的恨意,轻轻勾唇,“你在愤怒?你确认你的愤怒有价值?没有任何人在意的愤怒,毫无意义。”

他起身,捡起地面上的衬衫长裤,慢条斯理地一一穿上,又恢复了在国民面前温文尔雅的模样。

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门被人拉开,女佣们有序地走进来,快速地将池悦扶起,“池小姐,我们带您去梳洗一下。”

池悦眼中辉光全无,如一个木偶娃娃一样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直到温热的水漫过她全身,她才找回一点神思……

视线渐渐模糊,眼中凝雾成泪,如煮沸的水一样狂涌而出,她狠狠地,一遍一遍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白皙的肌肤被搓出道道血痕,也还不肯停手……

浴室外。

隔着单面的透视镜,看着池悦一遍遍地用浴球刷遍她自己的全身,容修脸色倏地黑沉下去。

“阁下,我为您上药,”首席女佣林芊芊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擦在容修脖颈的伤口上。

“滚。”

容修薄唇轻启,毫不留情地吐出一个字,连余光都没有给她半寸。

林芊芊手一僵,却不敢多留半秒,弯腰迅速地退了出去。

想起池悦的模样,她狠狠地咬了咬唇,眼中的嫉妒迸射而出。

凭什么,这个女人能让总统先生带回府邸安置?还跟她在餐厅就……做了那样的事?!

而她从小就跟在阁下身边,二十几年的时间里,阁下却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没有!

这,太不公平了!

洗完澡出来,池悦看到一个精致的瓷碗被放在卧室中间。

里面是熬得浓稠的红枣炖雪蛤。

高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池小姐,您刚才没吃多少,请用点夜宵。”

池悦抓紧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走过去,蜷缩在椅子上,对高明的话充耳不闻。

身体还是好痛,心,更是已经痛到不能呼吸……

刚才在浴室里她已经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是,被容修强了的事实,永远都无法改变了……

“池小姐……”高明低声劝着,“你不吃的话,只是在折磨你自己而已。”

池悦睫毛颤了颤,她抬头,直勾勾地盯着高明的眼睛,声音沙哑,“高管家,你今年贵庚?”

“五十有二。”

“你可有妻子,儿女?若是您的妻子女儿被人如我一样对待,你会作何感想?!”她低了声音,“你放我出去吧,我一定会记得你这个人情……”

高明目光悲凉,“池小姐,我的妻小都被人害死了。当年,是阁下把我救出来的。”

所以他那时候开始就跟着容修,一直跟到了今天。

池悦闻言,心里惋惜,对高明产生了几分同情,可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便更加的失望了。

以高明和容修这种铜墙铁壁的关系,自己想逃出去,只怕是难上加难……

“你们知道……我到底是谁吗?或许,只是同名同姓?据我所知全国和我同名的人有……”

“池小姐,池悦。二十四岁,京州池家的小女儿。母亲已经去世,父亲不详,从小和双胞胎哥哥以及自己的外婆小姨一家人住在一起。全国只有一位这样的池悦小姐。”高明打断了她的话,“就是您。”

池悦咬了咬唇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容修说六年前我离开他?还有六年前,他怎么认识我的?”

“池小姐还记得六年前的克利翁名媛舞会吗?”高明淡声提醒道。

六年前?克利翁名媛舞会?池悦当然记得!

那是池家给她的成年礼物,宣告她正式进入上流社会的标志!

“池小姐就是在那一晚和容先生共度春宵之后,擅自离开了。”高明说得十分笃定。

共度春宵?!

池悦简直想笑!

舞会结束,她就和池家人乘专机回国了,何来共度春宵一说?!

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容修!那个名媛舞会非常严格,所有进入人员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富商巨贾,哪怕是上帝下凡,都必须登记在册!

而上面根本就没有容修的名字!

“你不想告诉我真相,也不必如此编故事来糊弄我,”池悦冷了声音,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烦,“慢走不送。”

“池小姐慢用,”高明带着佣人退出了卧室。

池悦泄愤一样把那些宵夜吃完,又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稍许恢复了体力之后,她起身走到阳台站着。

整座总统官邸在夜色下恢弘磅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神秘霸气,暗中不知有多少保镖狙击手二十四小时看守,她身处其中,只觉如陷囚笼,只怕就算插翅,也难飞……

而外面因为她失踪,恐怕也早已变天。

她一定,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池家的亲人,还有墨弦……,他们都在等着自己!

楼下的花圃中有人影一晃,她瞪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那人的长相,心里立刻生出主意。

池悦连忙出声,“你!上来一下!”

“池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林芊芊垂首站在池悦面前,是恭恭敬敬的姿态,可是她眼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

池悦抱胸,“你不喜欢我。”

“没,没有!”林芊芊浑身一抖,连忙抬头大声反驳,“您是阁下的客人,我怎么敢……”

“场面话就不必说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你,”池悦挥了挥手,丝毫不在意林芊芊的态度,“但是我知道,你喜欢容修。”

04

独一无二的证据!

林芊芊惊恐地瞪眼,“你,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

池悦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别否认了。再否认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今天在餐桌上的时候,这个女佣看容修的眼神就很不一样,崇拜,又迷恋。

池悦谈过恋爱,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想逃出去,就需要林芊芊这个‘好帮手’。

林芊芊一张脸涨得通红,“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你帮我逃出去。”池悦直奔主题。

林芊芊立刻摇头,“不,不行,阁下知道了,我们都没有活路!”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家阁下,每天这样对我?”池悦坚持攻心为上,“你难道就不痛苦吗?”

林芊芊眼圈一红,神色狠狠地扭曲了一下。

今天在餐厅外,听到阁下对池悦做那种事的时候,她痛苦到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阁下要和谁在一起,那是谁都管不到的事。

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池悦趁热打铁,“那你就帮我准备一点药,我保证消失得干干净净。如何?”

“什么药?”林芊芊捏紧了拳头,“还有,你真的会走吗?不会再回来了吧?”

“那是当然!”

谁想回到这个鬼地方?她池悦脑子又没进水!

书房内。

“她怎么样了?”容修坐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将手中的文件放下。

“东西是吃了,人也还好,只是……”高明欲言又止。

“怎么?”

“我告诉了池小姐六年前的事,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是么?”容修目光微抬,幽渊冷沉地看了不远处的书架上的某个物件一眼,“有证据在!由不得她不承认!”

池悦在床上辗转许久,才勉强睡去。

睡得昏昏沉沉之间,只觉自己身体突然被胀满,一股灼烫从下面传来,将她撑得快要爆炸。

胸口如被千斤巨石压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却有一块冰一样的,小小的东西,在她的身上游移,一下一下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如被放在火上烤,又被放进冰水中冻着,她挥动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挣脱出这一切。

唇舌,被人堵住——

池悦张唇,狠狠一咬!

耳畔传来一记闷哼,下一瞬,她胸口的巨石被移开,房间的灯被拧亮。

池悦猛地睁眼,坐起来靠在床头,喘着气看向容修。

他的唇瓣被咬破,浸染着血丝,整个人在暗夜中更显邪佞。

而他和自己身上居然都不着寸缕!

她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变态!”

半夜进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变态到了极点!

容修抬指擦了擦自己唇瓣上的血迹,薄唇斜斜一勾,起身,毫不避讳地站在她面前。

池悦连忙闭眼,转过头去,“麻烦你穿个布片好吗?”

他当他是谁啊?阿波罗吗?可以什么都不用穿?

“你刚才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欣赏,”容修气定神闲地抱胸而立,“没有女人会对我的身材不满意,你不必害羞。”

“……”池悦简直想弄死他,这么自恋的人!

“时隔六年,你想不起来了,也是正常。重新再看看吧。”

池悦忍无可忍,闭着眼睛吼回去,“够了!我说了N次了,我六年前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哪根葱哪根蒜!”

她刚一说完,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咚地一声砸在了她的脚背上。

这就是刚刚在她身上游走的那个东西吗?

池悦被砸得生疼,正想骂人,可睁开眼睛一看,顿时愣怔,“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把那圆圆的金属物拿起来捏在自己手里,这是她池家的族徽!上面有池家独有的鹰隼标志,后面还有特别的刻字,池家代代相传,全世界只此一块!

必要的时候,经由董事会同意之后,她可以用这块族徽调动池家银行在全世界的资金,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族徽一直被她锁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怎么会出现在容修手里?

“六年前,你留给我的。全世界是不是只有池家的继承人才有这个?”他早已打听清楚,“独一无二!”

“不可能!”池悦涨红了脸,“我不可能把这个东西给任何人!”

她出生之后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外公选了她做池家的继承人,从出生开始,这块族徽就在她的身上了。

这是她最最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交给容修?

更何况,她上个月还刚去过瑞士,去银行查看过族徽,它明明还在保险箱里的!

“你偷了我的东西!”思来想去,她只有这一个解释!

容修面色倏沉,眸中的危险如风暴一样聚集,“你在侮辱我的人格?”

池悦狠狠捏紧自己的族徽,上面的字迹那样熟悉,烫得烙手。

她一时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只能咬了咬牙和他讲条件,“容修,你放我走,我会说服我外婆把池家在瑞士的银行给你一间。如何?”

容修失笑,“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容家是世界级的隐形富豪,所以他作为总统,即便过着奢侈的生活,国民们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这一点,无人不晓。

“那你缺什么?只要你放我走,我都可以答应你!”池悦急了,“我都可以!”

“你。”他淡淡道。

池悦挫败,“为什么非要是我?六年前我跟你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下一瞬,她被他整个人压在了床头,精壮的胸膛将她的胸都挤到了变形。

容修锁住她的眸子,一字一顿地道,“没有交集?你否认得倒是彻底!想走?做梦!”

他一把甩开她,朝门口走去,“好好反思一下你的态度!”

这样倔强的女人,真是让人没有再继续下去的任何欲望!

门被甩得震天一响,池悦捏紧自己手中的族徽,心口的疑惑如决堤的坝口一样,越撕越大……

容修怒气冲冲地从她房间里出来,走到楼梯口却撞上了慌慌张张的林芊芊。

她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就跪了下去,“阁,阁下……”

这是通往池悦房间的路,容修睐了一眼林芊芊手中的药瓶,怒喝,“你拿的什么?给我!”

05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林芊芊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容修面前,“阁下……”

容修一把将那药瓶拿过来,看到药瓶上的标签,眼中顿时风暴凝聚,冷厉肃杀!

他抬脚,一脚把林芊芊踹下楼梯,后者滚落下去,咚地一声砸在地面上,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池悦听到声音立刻奔出来,“你在做什么?”

保镖佣人闻声而出,齐刷刷地站在大厅中,林芊芊蜷缩在地面上痛苦哀嚎,却没有人敢上前扶她一下。

容修把药瓶砸在池悦脚边,“你嫌弃我?吃这种药!”

池悦垂眸,药瓶上紧急避孕药几个猩红大字格外刺眼。

她避无可避,干脆大方承认,“是!”

容修脊背一绷,额头上青筋暴突,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楼下拖,两个人最后站在林芊芊面前。

他直接拔出保镖腰间的手枪,毫不留情地抵在林芊芊额头——

“不,不要,阁下,不要……”林芊芊吓傻了,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要,阁下,求求你……”

池悦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亦是一惊,“容修,你想做什么?高明,快劝劝他!”

高明看了一眼盛怒中的容修,就算想劝,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所有人都只能沉默。

无人敢劝。

枪口往林芊芊太阳穴上一凑,眼前就要扣动扳机,池悦上前一把扣住容修的手,“你——”

“滚开!”

他手一挥,直接将她推倒,池悦重重跌落,耳畔咔哒一声,手枪上膛。

容修双目猩红,已经怒到了极致!

砰!

“啊——”池悦闭眼,捂住耳朵尖叫,跟疯了一样拼命地摇头!

她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敢杀人!

这个魔鬼!

高明惊呼一声,“阁下!快去叫医生来!”

所有人乱成一团,保镖扶着容修就往楼上走,有人已经奔去打电话叫一声,池悦哆嗦着垂下手睁眼一看——

林芊芊居然没事!还躺在原来的位置!

刚才的声音,只是手枪坠地的声音!而不是开枪的声音!

容修额头上冷汗涔涔,微微喘着粗气,原本俊朗的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了一团,显得十分狰狞。

佣人们都跟在他身后,全部上楼。

地上的林芊芊大口大口地喘息,看着池悦,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道,“都怪你!这是什么鬼计划!害我差点死了!也害阁下犯病!”

池悦用了好一会儿,忍住全身的颤抖,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她冷冷地看了林芊芊一眼,“你跟我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想反悔也晚了!我让你帮我买的第二种药呢?”

池悦上楼的时候,医生已经赶到,正在房间里诊治。

高明和佣人们都焦灼地等在门外。

“他是什么病?”池悦问。

“偏头痛,老毛病,”高明来回踱步,“应该不会有大碍。”

池悦面无表情。

高明看在眼里,立刻道,“虽然头痛,但是这并不影响阁下的任何判断。他仍然是最优秀的领导者,这一点,毋庸置疑。”

池悦听着这些维护,并没有反对。

平心而论,容修的确当得起最优秀领导人的称呼。

只是他对自己做的事,让她不齿。

门被医生从里面拉开,“阁下已经无碍,他说,要池小姐进去。”

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高明放低身段,几乎是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池悦,“池小姐,您进去看看吧。我们都是下人,阁下要是再发起脾气来,那枪对准的可是我们的脑袋!”

池悦进房间的时候,容修已经睡着。

睡梦中的他脸部放松,半埋枕头之间,浓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

池悦坐在床边,没有任何心情欣赏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只是将女佣拿来的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谁知这一动,他就醒了。

黑玉般的眸子里有片刻睖睁,下一瞬,又换成了完全的清冷,“你来做什么?”

“照顾你。”池悦如实回答。

容修眼皮一掀,冷笑,“你照顾我?”

“我怕枪子打进我的头颅里。”

她的诚实,却令他不怒反笑,“池悦,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避孕药,她居然想吃那种药!

是有多嫌弃他?

池悦垂眸,鼻翼翕动了几下,再抬头的时候,眼中已经换上了一片柔顺,如烟波脉脉,“下次,不会了。”

容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为什么?”

“因为我怕死。”

他星眸半敛,目光如鹰隼一样在她脸上犀利地逡巡,像是在判断她刚才那些话的真实性。

池悦不语,大胆地迎视上他的目光,无所畏惧,从容坦然。

是的,她怕死。

她的人生很美好,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所以,她没有理由拿命去和他硬拼。

四目相对,许久之后,容修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薄唇斜斜一勾,“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他长臂一捞,直接摁住她脖颈,将她用力下压。

唇,贴住她的耳垂,他轻轻道,“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池悦:“……”

她咬唇,“高管家说,你醒来就要吃药,我去给你拿。”

容修伸出舌尖,在她粉嫩的耳垂上轻轻一卷,又用力地吮了吮,然后才放开她。

池悦全身一僵,几乎是用尽了这辈子的力气,才克制住了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

她起身,“我去拿药了。”

快步地走出卧室,她到走廊上,拼命地搓了搓自己的耳垂!

这一笔笔账,她都记下了!总有一天会跟容修讨回来。

下楼的时候,池悦经过一楼的佣人房门口。

好多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看新闻。

电视上刚巧播报到一条寻人启事。

画面上是她的照片,下面配了一行字:池家小姐池悦失踪,池许两家给出天价悬赏寻求线索。

接着便是一转,一段池家人录制的Video就这么播报了出来,外婆泪流满面地坐在镜头前,几近哽咽——

“无论你们是谁见到过她,请立刻与我联系!我们会付出任何的代价找到她!也请你们不要伤害她……”

心口一梗,池悦眼圈倏地就红了。

好几天了,她没回去,家里的人肯定都急死了……

“池小姐,”一个小女佣匆匆跑来,“阁下发脾气了,说为什么您还没上去!”

池悦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拿好药之后,她转身上楼。

卧室里花瓶台灯碎了一地,所有佣人都被赶了出去。

生病时候的容修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谁都安抚不了。

池悦站在门外,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药瓶。

掌心里已经紧张得渗出冷汗,可是,她别无选择。

推门,进入。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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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华国
北京中科医院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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