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卡89年生,居西安。
深夜我的心丢在
积雪的北方酒馆
像骰子被手的仪式摇荡
癫痫我能理解在跳闸时灯泡的感觉我能摸到一扇门有人说那是后来的纂写我闯入呼啸的直布罗陀或者黑夜坠入了我船上所有打结的丝线断了一个乌有的本领永恒的古代献身,献身头颅下降为钥匙和谐的宇宙躲进一粒发亮的尘埃光的音乐划过突变的序列千万个春天都在模拟死亡每当我失去又得到一些白白的时间睁开双眼我身体里生出了另一个妈妈
黑夜,她说从深处——手指认出黑夜,她说:一段音乐在爬,我的大腿望着脸的陨石爆炸在森林明亮的肩胛怒吼出:永恒。两只变薄的嘴唇,打入水底明天一只弧形下沉寂静中我们小小的白色悬浮像衰弱的无线电,她说:许多个我与一个你在黑夜中扭曲了时间
夏天的傍晚
夏天的傍晚,他总是骑着摩托车送我回家,途经市殡仪馆。我们都穿着凉拖,风中融合着这座城市的暑气,像一块浸湿的手帕扑来,又像一面筛子,我们的形体和魂魄不断地被筛浮出新的景象,而身后空气中的分子游离到山上,云间。我们在立交桥旁停留一会儿,抽两支烟,远处一辆蓝色货车驶进夜幕,所有颜色凝固了,又散开。仿佛下一个路灯前方会有歌声似的,我们就这样匀速穿过了漫长的一切。
立交桥
星期六我从两个抽烟的人之间穿过走上一座立交桥站在桥上我看见早晨如同黄昏火焰鱼贯而入——每一个被扼住的喉咙都失去了原本的惊奇
春天
荒野的门前天使将力量归还给遗忘花朵正从痕迹里上升昨天,一名灵魂的惯犯被大自然原谅街角扔着他那块嶙峋的春天流浪者轻轻路过没有认出
我在蓝色里静静躺下
去夜里剥果壳细数羽毛我在蓝色里静静躺下蓝色在我房间行走伴着我唱歌,打滚,佯眠蓝色在我身上出汗一双变暗的眼睛埋下蓝色一万个无所期待的蓝色涂在皮肤的透明,涂满体积我在蓝色里静静躺下我呼唤的不是蓝色的记忆和远方不是灵魂出窍的蛇在我胸口说话不是风暴的屋顶遁入银河也不是一行蓝色的诗与离开的时刻当一切空间不被拥有我愿在蓝色里静静躺下松开变长的手指,与沉默紧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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